38.他想成为主的狗
阿喀琉斯好像是为了覆盖他身上那些奇怪的气味，将虞卿里里外外重新染上了自己的痕迹。不仅是嘴唇，连颈部的吻痕，大腿里的印子，全被阿喀琉斯重新舔吻占有。虞卿被阿喀琉斯舔舐得浑身颤抖，阿喀琉斯却越来越兴奋，他的气已经消了，但是这可是个借机欺负小笨蛋的机会。
虞卿就算求饶阿喀琉斯的动作也没有轻半分，他非要逼问虞卿：“您生气了吗？我的神，我这么亵渎您，您会感到愤怒还是愉悦？请您告诉我吧。”
虞卿衣衫凌乱，原本层层叠叠的裙子已经卷到了胸口，他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泛出了粉色，看起来轻轻一咬，就能蹦出甜腻的汁水。阿喀琉斯现在碰一碰他，都能感受到身下人的轻颤，过度的爱、抚让他的身体体现出一种濒临崩溃的感觉，只会更加引人深入。
虞卿有一种自己真的要坏掉的错乱感，他带着哭腔口不择言：“我生气了！阿喀琉斯，我要讨厌你了……唔！”
“讨厌我吗？”阿喀琉斯的神情晦暗，他含了含虞卿的耳朵，低声道，“您可以生我的气，甚至恨我，厌憎我，但是您不能背弃我，抛下我。我的灵魂深处有您的烙印，我只能信任于您，顺服于您，我的丑陋欲望只展现在您面前，我们早就定下了契约，无法分离。”
阿喀琉斯如同宣誓一般说着，最后，他将吻落在了虞卿的手腕上，曾经他和虞卿定下的契约涌动着热意和光芒，像是在提醒虞卿，他已经将自己的一半灵魂交给了阿喀琉斯。
……
虞卿好不容易从阿喀琉斯的床上下来，他颤颤巍巍缩在墙角，像是被吸干了所有养分的蘑菇。
规则假装矜持地问了一句：“你还好吗？阿喀琉斯可还没做全套，你就这个样子了，要是遇上其他人，你估计就该散架了，所以你想没想好，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？”虞卿双目无神。
规则：“这不该问你吗？怎么，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，您的脾气一发作，消起气来要得真久。”
虞卿：“……”
这个规则究竟是谁创造出来的，他虞卿可不会创造这么阴阳怪气的造物。
他还没办法和规则争辩，只能道：“都是裙子的错！”
规则：“？”
虞卿站起来，大声说：“肯定是我穿裙子让他们误会了，我现在就去让阿喀琉斯帮我把衣服换回来。”
规则：“倒也不必这么掩耳盗铃。”
但是虞卿是真的还没习惯穿裙子，他要仆人给阿喀琉斯传话，发泄完之后的阿喀琉斯好说话多了，不多时，就有新的衣服被送到房间来。
虞卿让侍女给他换上，侍女居然露出了和其他人一样遗憾的表情：“神使大人穿裙子很好看呢，为什么要换掉呢？”
虞卿板着脸：“就是要换掉，你快点来帮我。”
换上裤子之后，虞卿还有些不适应了，不过他逞强没说，面无表情地出去了。
阿喀琉斯欺负完他之后又继续投入了无休无止的工作中，忙得脚步不点地，虞卿也没想着去找他。
不过自从阿喀琉斯将他从卡戎那里抢回来之后，没有黑暗元素的侵蚀，虞卿的状态自己就好转了。
而且虞卿本来还在纠结自己的神明身份。他是个普通人，也是创世神，但是这不代表他就要抹消掉自我，成为一个没有情感的冷漠神明。
他知道卡戎说这话至始至终只是为了让他迷茫，然后趁机将他一起拉入黑暗。
但是虞卿还是动摇了。
可阿喀琉斯给了他答案，他甚至没有明说，只是如往常一样对待他，继续让他露出特别的情绪，取得他的更多关注。
可以说，阿喀琉斯对他的所作所为是自私的，但是这也让虞卿可以大胆的自私起来，做自己想做的。
阿喀琉斯对虞卿和对别人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幅模样，面对虞卿时他才是真实的，充满了人类的劣根性。虞卿一直不知道，阿喀琉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现在他对阿喀琉斯的过往产生了一点好奇。
规则怂恿他：“你就看一看阿喀琉斯的真实呗，明明就是一个念头的事。”
但是虞卿是不太想的。
他现在已经察觉了，他几乎对这个世上的所有造物都有着亏欠，其中最甚的就是这几个种族的首领们，就连卡戎这样的家伙，虞卿面对他时还会因为愧疚感到心虚。他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这几个家伙还债，所以已经一身债的虞卿已经不想再问自己还欠了谁。
规则听了他的想法，说：“我居然觉得有点道理……”
“你别说话了。”虞卿也很无奈。
而规则反而兴致勃勃、起来，他问虞卿：“你是不是也欠了我什么？”
“没欠，闭嘴。”
虞卿恼怒。
可是他刚说完这句话，身后就出现了扑通一声，是肉体敲击在地面的声音。
他回过头，就看见尤莱亚茫然地跪在他面前：“请您原谅我，但是我没有说话？”
虞卿伸手将尤莱亚拉起来，他对尤莱亚的态度比其他首领还要温和很多，也许是尤莱亚小可爱的形象太深入人心。
“不，我没有再说你，你不用误会。”
尤莱亚闻言，蓝色的眸子里有些迷茫：“那么您在和谁说话呢？”
“世界规则。”虞卿在这个程度上，有些东西也不必隐瞒了，“你应该知道，其实规则是有自主意识的。”
有自主意识，那么主就是在和一个人说话？没人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话题，规则已经分走了主很多的注意，并且还让主心情愉快。
这应该是个好东西，主很喜欢。
但是他也好想，他也好想得到主更多的注意，想要主一看见他就露出笑容，想要主认定他是最虔诚的信徒。
尤莱亚已经注意过了，虽然主很爱他们，但是主并不喜欢主动接近谁，反而是像猫狗这样的柔弱生物，主更喜欢。
尤莱亚不知道它们有什么好，但此时他也想成为爬在主膝上的狗，讨得主的欢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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